察我,他用的是甚么藉口?”
袁玉琴道:“他说是奉武林至尊铁板令主的命令,考察你的来历和为人。”
柏长青苦笑道:“想不到铁板令主的一道命令,倒成这老贼暗算我的藉口。”
袁玉琴心中一动道:“弟弟,你认识铁板令主?”
柏长青神秘地笑道:“这个待会再谈。”
接着,又似忽有所忆地注目问道:“姊姊,那老贼竟不怕你暗中背叛他么!”
袁玉琴道:“那老贼岂是易与之辈,连你这毛头小伙子都能想到的事,他岂能不事先加以防范!”
柏长青道:“难道他在你身上加了甚么禁制?”
袁玉琴幽一叹道:“是的,他以一种特殊手法,制住我脑部的某一根神经,每隔三个月,必须由他亲自替我按摩一次,否则,即头痛欲裂,七天之后,会疯狂而死。”
柏长青不禁骇然地道:“有这种事!”
袁玉琴似乎余悸犹存地道:“我曾经故意过半天,那痛苦可真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柏长青注目问道:“那老贼没告诉你这种特殊手法的来历?”
袁玉琴道:“说过的,他说这特殊手法,来自外国,纵然是目前的武林至尊‘不老双仙’夫妇,也没法解除。”
这刹那之间,柏长青心中一动,想到了‘不老双仙’中的徐羽军所告诉他的一段话来。
当时,徐羽军对他说:“那失去的‘黄石真解’中,最末一页是天竺文,爷爷不谙天竺文,而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谙天竺文的人,所以,那可能是全书精华所在的一页,爷爷竟对其失之交臂,想起来实在是遗憾得很……”
兴念及此,不禁心中窃喜地暗忖道;“如果这特殊手法是来自天竺,那我这一着误打误撞,倒真算找对了人哩……”
袁玉琴微讶地问道:“弟弟,你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