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注柏长青道:“弟弟,咱们还有人在他手中,你出手可有分寸,别先弄坏了他。”
柏长青蹙眉答道:“这个……恐怕我做不到,我看还是姊姊你自出手吧!”
白衣美妇笑道:“姊姊面前,用不着太谦虚,我相信你能办得”
不料那上官文陡地一声怒叱:“无耻狗男女,欺人太甚!”
话落身飘、一掌向柏长青当胸击来。
这上官文既然绰号“开碑手”,掌上功夫,自有精湛造诣,这怒击出的一掌,少说一点,也有千斤以上的力量,如给他击实,是一块石碑,也难免碎成片片。
但柏长青正在筹思如何惩治上官文的方法,睹状之下,不由笑一声,既不闪避,也不格拒,反而真气一提,挺胸迎了上去。
此情此景,只急得白衣美妇一声惊呼:“弟弟,不可以……”
也不知她是担心柏长青承受不住那足能开碑裂石的掌力?还担心上官文会受损伤?
总之,那语声是既急促,又惊惶,连那柳媚花娇的俏脸也变色。
可是,她的话声未落,“砰”地一声,上官文那劲力千钧的一掌,也结结实实地击在柏长青那健壮的胸脯上。
这后果还用说么!很多不忍卒睹的旁观者,都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事实,却是大谬不然。
挨打的柏长青,竟然是若无其事,面含冷笑,傲然挺立着;而那打人的上官文,反而龇牙裂嘴地抱腕而退,那一只右腕。
就这刹那之间,已肿胀了一倍有余。
就当旁观之人张大双目,惊诧莫名之间,柏长青已出指如飞凌空连点了上官文三处大穴,然后目注白衣美妇淡淡一笑道:“姊姊,幸不辱命。”
白衣美妇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手抚酥胸,长吁一声道:“方才真把姊姊急坏了,弟弟,你的修为,比姊姊所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