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那门子英雄!”
说话间,“呛”地一声,已拔出了肩关长剑,戟指朱诚怒叱道:“老贼,亮兵刃!”
朱诚视若无睹地向林大年笑道:“林总镖头,想不到三英镖局中还有此种高手,人不可貌相,真是信不我欺。”
灰衫人已纵下坐骑,再度戟指怒叱道:“老贼!我再说一遍,亮兵刃!”
朱诚依然置若罔闻,却再向林大年笑道:“林总镖头,老夫的规矩,一向是劫镖不伤人,你如果再不约束你的手下,那是逼迫老夫破例了!”
灰衫人连连冷笑不已。
林大年却苦笑道:“朱当家的,这位司兄可并非林某人手下,林某人没权力约束他,而且,林某人谨以至诚,奉劝朱当家的,最好……最好是放弃这一笔红货……”
朱诚微微一楞,道,“为甚么?你是否认为老夫不是他的敌手?”
林大年蹙眉苦笑道:“那倒不是……”
灰衫人截口冷笑道:“林兄,你说得已经太多了!”
林大年一笑住口,朱诚却冷然一晒,说道,“老夫行年六十,死不为夭,我就不相信阴沟里真能翻船!”
顿住话锋,目注灰衫人冷笑一声道:“老夫对无名小辈,一向不屑动用兵刃,你且先报个万儿!”
灰衫人仰首狂笑道:“老贼,你能识得我这一招剑法,才够资格听我报万儿!”
话落,长剑一挥,但见一道寒芒,疾如电光石火地一闪,并隐隐挟有风雷之声。
朱诚赌状之下,脸色微微千变,但那种变,变得太快速,也太短暂,旁人几乎难以觉察,而且,他脸色一变之后,随即冷笑一声道:“南荒孤独翁的分光剑法,没甚么了不起!”
顿住话锋,注目接问道:“你是‘南荒孤独翁’独孤钰的传人?”
灰衫人沉脸怒叱道:“恩师名号,岂是你所能随便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