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人家鼻子灵得很,混身醇酒美人味儿,你还要说没有?……”
燕小飞一张脸红得发了紫,一跺脚,急道:“老哥哥,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可走了!”
南宫隐慌了,连忙伸手拉住,笑道:“好,好,好,我老人家不说,你小龙儿是鲁男子,柳下惠,成不?走吧,上船谈去。”
燕小飞这才吁了口气,道:“老哥哥,冷姑娘起来了么?”
南宫隐尚未答话。
船头上,突然响起一个俏生生的话声:“甄大爷,我家姑娘哪儿睡了?整夜都在候驾!”
燕小飞一震抬眼,天!舱门口,冷寒梅一身雪裳,含笑而立,身旁站的是小绿与小红,那适才发话的,八成儿是小红那刁蛮丫头。
既是整夜候驾,适才那番话,岂不是九成九地,全数落入三人耳中!燕小飞脸上猛地又红,瞪了南宫隐一眼,连忙笑道:“不敢当,我这就上来。”
说着,赶紧上了船。
冷寒梅和小绿都没什么,最可恨的是小红那个丫头的一双美目,紧紧盯住燕小飞,且混身上下,不住打量。
燕小飞被她看得好不自在,他这里刚一拱手,南宫隐背后就发了话道:“丫头,别瞧,你若再这样像捉贼般地察看下去?小龙儿可要跳秦淮河了!”
燕小飞苦笑摇头,刚要开口,小红却不饶人,劈头一句便道:“甄大爷,那儿好玩么?我们还以为您留连忘返,就此不再回来了呢?害得我家姑娘一夜没能合眼。”
这句话,不但使燕小飞哭笑不得,心弦震动,便是那位冷寒梅,也羞红清丽娇靥,白了小红一眼,轻轻喝道:“小红,掀帘!”
小红又深深地看了燕小飞一眼,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过了身,轻抬皓腕,掀起门帘。
冷寒梅连忙举手肃客。燕小飞强笑礼让,行进了舱中。
总算解了围,坐定,小绿、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