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首接道:“那协定只是以贵宾之礼送你出门,这一点,神君已经作到,我不能不提醒,方才的协定中,对神君并无其他约束,何况,咱们目前的行动,只不过要逼使贵上出面,不但不会难为你,而且还会以贵宾之礼款待。”
文真真笑道:“这么说来,理由都给你占尽啦!”
“这是事实……”
“别废话了!请吧……”话击中,她已解下了腰间的红绫软带。
对方也亮出了兵刃,两个使刀,两个使剑,灰衣老者并含笑接道:“姑娘,我们并无恶意,最好你是自动留下来,免得伤了和气。”
文真真冷笑道:“既然怕伤和气,为何要逼使敝上出面呢?”
灰衣老者道:“这理由很简单,咱们神君志在独霸武林,而贵上实在太神秘了,自然有加以认识的必要。”
文真真似笑非笑地接道:“要想认识敝上,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个办法……”
“啊!请说?”
“先行斋戒沐浴,手捧禀帖,三步一跪,五步一拜,有一份诚意,我一定替你们神君引见敝上……”
不等地说完,灰衣老者已气得鬓发怒张地,厉叱一声:“丫头,你敢消遣老夫!”
文真真娇笑道:“姑奶奶消遣了你,你又能怎样哩?”
“先擒下你这丫头再说!”灰衣老者一面挥刀进击,一面大喝一声:“咱们上!”
那“上”字的尾音未落,另四道寒芒一齐向文真真身前疾射而来。
但听“咚咚”连响,四般兵刃都击败革似地,被文真真的红绫软带震得反弹而回,如非他们身手高明,临阵经验丰富,应变神速,乘机借力缓纵,很可能兵刃会被震得脱手飞去。
这一招硬拚,所发生的意外结果,不但使得当事人的四个灰衣人目射骇芒,呆立当场,作声不得,连一旁掠阵的青衣妇人的幛面纱巾,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