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发生过争执,这些,你应该还记得?”“可是,当时你并未说明要保护我。”“留你在行宫中,那不就是事实的表现了吗?”杜少恒轻轻一叹道:“好!我姑且相信你,不过……”他的目光转向冬梅。
俏丫头冬梅似已预知杜少恒要问她些甚么,因而连忙以真气传音向他说道:“我的一切现在不能问……”同时,公冶十二娘却笑接道:“既然相信我,就不必再不过甚么的了,咱们走吧!”在杜少恒的实际体验中,俏丫头冬梅的神秘色彩,似乎还浓过她的主人,尤其方才她还以真气传音,搬出文真真的话来怂恿自己暂时避到魔宫去,因而更加重了她的神秘色彩。当然,他也知道这些话不能在公冶十二娘的面前问出。
即使冬梅不传音阻止他发问,他也是不会问出口的。
此刻,更是就着公冶十二娘的话,顺风扯起帆来:“好,走就走!”“唔!这才乖……”四十出头的人,却还被一个花信年华的少妇,像哄小孩似地说他乖,这种情形,的确是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但此刻的杜少恒,却不能不忍。
当然,他之所以委屈求全,也还有别的因素。
基于最现实的观点,此刻的杜少恒确是寸步难行,既然有这么一个去处,为甚么不硬着头皮闯一闯哩!
朝坏的方向想,即使是自投罗网,他也认了,他曾经少年得志过,也由于少年得志,欠下不少的孽债,如果此行是冥冥中有意安排来惩罚他,不也正好藉以减轻他心灵上的负荷?
朝好的方向想,说不定会另有奇遇,能使他有机会救出老母妻子,并重振昔日雄风。此外,那位自称代表欲望香车主人的文真真姑娘的态度,也是促成他决定去魔宫的原因之一。
因为依常情而论,以文真真身手之高,公冶十二娘主仆潜身附近窃听,断无不能察觉之理。
既然明知有外人窃听,而故意装迷糊,那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