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寂寞!”
话方至此,远远听得一声悲号,宛如巫猿哀啼、孤舟嫠妇哭泣般的凄侧无比!
仲孙飞琼失惊说道:“这悲号之人,大概便是鹿玉如了!”
说完,正待即行扑往悲号传来的方向,花如雪却伸手把她拉住,含笑说道:“琼妹别急,发声悲号之人就在这高峰背后,我们倘若疾行,难免略有声息,反会把她掠走,不如悄悄掩去比较妥当!”
仲孙飞琼深觉花如雪所言有理,遂吩咐大黄与青风骥在此等候,自己则施展轻功,随同花如雪,蹑足潜踪地往那峰后赶去。
峰后是山壑,壑中云蓊雾郁,仿佛深不可测。
壑边果有一个身材窈窕的黑衣女子,呆然独立。
这女子背对花如雪、仲孙飞琼,无法看清面貌,但可看出确实带有一副黑色面纱,完全是“寂寞之宫”的人物打扮。
仲孙飞琼心中怦然微跳,飘身闪出,纵落在耶黑衣女子身后六七尺处!
黑衣女子似有所觉,霍然转身,目光自面纱之后森森射出,在花如雪、仲孙飞琼身上来回一扫。
仲孙飞琼知道对方所受刺激太重,可能业已神智不清,遂特意放低声音,笑靥微开地霭然问道:“姑娘可是鹿玉如?”
黑衣女子闻言一愕,又向花如雪、仲孙飞琼打量几眼,方自点头说道:“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叫鹿玉如?我儿子呢?”
这话之中,反问三句,问到最后“我儿子呢”一语时,语音幽哽,神情越发凄绝。
仲孙飞琼心中恻然生怜,含笑答道:“我叫仲孙飞琼,这位是我师姊……”
话犹未了,鹿玉如突然目注仲孙飞琼,发出一阵凄声惨笑。
这笑声极为悲凄,但又满含愤毒的意味,听得仲孙飞琼有点不寒而栗。
花如雪蹙眉问道:“鹿姑娘为何这等发笑?”
鹿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