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点头说道:“我们脱下向飘然的登山剑履,即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把他留在昆仑绝巅,让他尝尝又饥又渴,是何滋味,并将他所为恶事,通知昆仑派人物,他们自会对这阴险的凶人采取适当措置!”
夏天翔极表赞同,但目光一注向飘然,又对仲孙飞琼苦笑说道:“处置向飘然的办法虽已决定,但那根百丈长藤,却又被他踢落绝壁,我们怎样脱身下去,还得赶紧设法,因为如今距离二月十六的祁连山震天大会,为期不远了呢。”
仲孙飞琼笑道:“向飘然既已被制,则下壁何难?……”
话方至此,壁下突然传上几声兽啸!
仲孙飞琼倾耳一听,也自凝气啸了几声,向夏天翔微笑说道:“小白大黄在峰下发现那根百丈长藤,间我是否可以弄上壁来,我已答应它们,问题不是解决了么?”
夏天翔闻言,愁眉顿解,果然过了片刻,灵猿小白与异兽大黄便把那根百丈长藤带上壁顶。
仲孙飞琼与夏天翔如计施为,脱去向飘然所穿的登山剑履,掷落绝壑,系好长藤,双双攀藤而下。
下得昆仑绝巅,夏天翔便将向飘然各种恶行,源源本本地写了一封长函,掷入昆仑宫内。
经过这番周折,已近广聚群英的祁连山震天大会之期,仲孙飞琼与夏天翔遂又一骑双乘,驰向祁连而去。
到得祁连左近,因才二月十四,距离会期尚有二日,夏天翔遂与仲孙飞琼小游凉州,并仍在上次巧遇“阴司笑判”吴荣的酒楼之中略作小酌。
酒未及半,暮然听得斜对面的雅座之中,传出一声长叹。
夏天翔听出叹声颇熟,不禁向仲孙飞琼微笑说道:“姊姊,天下难道竟有这等巧事?上次我与‘三手鲁班’尉迟巧前辈在这酒楼窃听‘阴司笑判’吴荣的谈话,得知绛雪洞的秘密,并巧遇姊姊。如今旧地重临,怎的方才那声长叹,又有点像是尉迟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