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客’司徒畏恢复了一身功力。”
仲孙飞琼闻言,不由颇代“凌波玉女”柴无垢欣喜,细问所以,厉清狂遂也将往事详加叙述。
仲孙飞琼听他提起高黎贡山凝翠谷的莫愁石室,不禁灵机一动,故作不知地向厉清狂问道:“老前辈,那莫愁石室是处什么所在?怎的我适才听得有人要往那里重温旧梦?”
厉清狂神色一震,急急问道:“贤侄女何时听说?此人是谁?”
仲孙飞琼笑道:“我是在昨日清晨,听得祁连派中的‘阴司笑判’吴荣所说。他说祁连派两位黄衣护法,即将联袂同赴高黎贡山凝翠谷中的莫愁石室一温旧梦。”
这段谎话编得毫无痕迹,厉清狂信以为真,感慨无穷,口中喃喃吟道:“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仲孙飞琼任凭这位“风尘狂客”黯然伤神,低回往事,也不加以劝解询问,只是悠然自得地纵目眺览岚光山色。
人类的心意,大略相同,像厉清狂这等怀有伤心恨事之人,倘若向他苦苦追问,必然秘而不宣,但根本不去理他,他往往却又觉得抑郁难宣,会自动觅机倾吐。
厉清狂如今便是这等情形,低吟一住,便向仲孙飞琼问道:“贤侄女,你爹爹难道未曾对你说过我的当年隐事?”
仲孙飞琼微笑摇头,厉清狂长叹一声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我此时急于赶赴高黎贡山凝翠谷的莫愁石室,以致无暇对贤侄女深谈……”
仲孙飞琼接口笑道:“飞琼反正无甚要事,便奉陪老前辈同赴云南如何?”
厉清狂想了一想,点头说道:“贤侄女随我同去也好,不但途中可听我详述当年旧事,到了莫愁石室与那两位祁连派黄衣护法见面以后,不论彼此是和是战?暨厉清狂是生是死?
均将从此永绝江湖,届时也许还要奉托贤侄女,代我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