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说出你想见之人的姓名,但却有两句金玉良言,特命尉迟巧向老人转达。”
黄衣老人淡淡问道:“什么金玉良言?”
尉迟巧正色朗声说道:“能放手时且放手,得饶人处便饶人!”
黄衣老人静静听完,一阵森森冷笑说道:“昔日他能放手,今朝我岂饶人?‘天外情魔’仲孙圣纵然舌粲莲花,能够尽倾西江之水,也无法说得去我的心头旧恨。”
尉迟巧听得眉头一蹙,黄衣老人伸手按动蒲团左侧的机钮,那片黄色绸慢又复渐渐把他的身形遮没。
祁连派掌门人戚大招目中凶光微闪,略瞥尉迟巧,向那黄衣老人隔慢问道:“对于这位‘三手鲁班’尉迟朋友来此传话之事,老人家可有什么特殊交代?”
尉迟巧知道“九首飞鹏”戚大招这样问话之意,即系向黄衣老人请示,是否听任自己安然而去:
黄衣老人低若游丝的语音自黄色绸慢以后传出,缓缓说道:“戚掌门人可问这位‘三手鲁班’尉迟朋友索取证据,证明他确是受‘天外情魔’仲孙圣所差。如有证据,听他自去,否则仍按一般江湖人物擅闯祁连的惩戒办法,由我隔空弹指,将其点倒,送往绛雪洞中,冻成寒冰塑像,充作陈列!”
尉迟巧听得不由发出一阵纵声狂笑,目注戚大招,冷然问道:“戚掌门人,我老化子数千里远来,替人跑腿送信,难道你们祁连派竟如此蛮横待客?”
戚大招被尉迟巧间得浓眉双蹙,略一寻思,扭头对着“阴司笑判”吴荣怪笑说道:“江湖之礼,固不可失,但祁连之规,亦不可废!吴四弟传谕命他们速备盛宴,为尉迟大侠洗尘,先尽江湖之礼,然后再请尉迟大侠出示证据,以符我祁连之规。”
尉迟巧摇手止住吴荣,双眉一剔,冷然叫道:“不必,不必,这种酒宴我老化子吞吐不下,江湖之礼可免,请你们赶快执行祁连之规,我虽有证据在身,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