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祈茅老前辈恕我冒昧之罪。”
“冰魄神妃”茅玉清本就和蔼异常,加上仲孙飞琼那等绝代风华,也太以惹人爱好,遂含笑说道:“仲孙姑娘不避长途跋涉,远来穷边,必有要事,本当请你到我广寒洞府之中,略尽地主之谊卜但外子自从黄山归来,心绪不佳……”
仲孙飞琼不等茅玉清话完,便即恭身笑道:“仲孙飞琼不敢搅扰申屠神君,但因有一至友,中了点苍派掌门人铁冠道长的‘铁袖神功’,伤及脏腑,才特地赶来玄冰原,可否请茅老前辈慨赐一朵朱红雪莲,俾其返魂续命。”
茅玉清听仲孙飞琼是来讨取朱红雪莲,不由面露难色,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玄冰原一带,虽是大雪山灵气所钟,俱也仅仅生长有三朵朱红雪莲,其余雪莲,则因年代未到,多半为白色,只可算是寻常药物。”
仲孙飞琼闻言方自猜想,看这“冰魄神妃”对自己的神情颇好,朱红雪莲又有三朵之多,或肯慨赐一朵,岂不免得自己大费手脚并树强敌之际,茅玉清又复说道:“但三朵朱红雪莲之中,被‘蔷薇使者’要去半朵,外子与茅玉清黄山中伏归来用了半朵,为了预防无耻恶贼滥用‘天荆毒刺’伤人,又复摘了一朵朱红雪莲,正在炼制足克任何剧毒的‘冰魄雪莲丹’,故而那生产朱红雪莲的天寒谷冰壁之上,如今仅剩最后一朵。”
仲孙飞琼听得朱红雪莲仅剩最后一朵,不由柳眉深蹙,满脸失望的神色,“冰魄神妃”茅玉清见仲孙飞琼忧容满面,遂微叹一声说道:“申屠亥、茅玉清夫妇虽然定居玄冰原,创立雪山派,但朱红雪莲却是秉两间灵气所生,似乎不应绝对占为己有。”
仲孙飞琼微喜问道:“茅老前辈的言中之意,是否并不禁人进入天寒谷摘取朱红雪莲?”
茅玉清点头说道:“禁是不禁,但有三项规定,极难通过,故而从来尚无外人在天寒谷内得手走出。”
仲孙飞琼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