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答,只好点头说道:“这一点算你有理,第二点呢?”
“天蚕女”庞真真说道:“第二点,顾青枫虽然先后结识三位红妆,但却仅仅和我燃过花烛,入过洞房,有过夫妻之实!故而我和顾青枫乃是夫妻,我姊姊与‘紫清玉女’孟红绡,最多只能算是顾青枫的异性密友而已!”
庞真真因这桩事实乃间接由于自己造成,故而又听得无言可对!
“天蚕女”庞真真又复说道:“无论是在苗在汉,论情论理,只有作妻子的不容许丈夫结交异性密友,决计不会反道而行……”庞真真越听越不对劲,遂截断“天蚕女”庞真真的话头,含笑说道:“你口口声声说顾青枫是你丈夫,但可知道若非你冒用‘黄衫红线’庞真真之名,顾青枫怎会与你结为夫妇?”
“天蚕女”庞真真点头说道:“这就是我愿对姊姊忍让的最大理由,否则我们虽属一母同胞,但天南地北,各自东西,根本也谈不上什么姊妹情份!”
庞真真见越说越僵,只得暂时撇开正题,向“天蚕女”庞真真笑道:“你与‘黄衫红线’庞真真姑娘,究竟是否姊妹?”
“天蚕女”庞真真应声答道:“我爹爹是‘翻天怪叟’庞千晓,‘黄衫红线’庞真真的爹爹也是‘翻天怪叟’庞千晓,她自然是我的姊妹!”
庞真真问道:“你母亲是谁?”
“天蚕女”庞真真摇头答道:“我不知道我母亲是谁!”
庞真真暗想爹爹对自己一向说母亲早死,从未提过名姓,难道其中果有难言之隐,这“天蚕女”庞真真,真是自己胞妹不成?
想到此处,又向“天蚕女”庞真真问道:“你既与‘黄衫红线’庞真真是同胞姊妹,为什么均以‘真真’二字为名,岂不令人容易混淆?”
“天蚕女”庞真真笑道:“我师傅拾我之际,我身上有条素巾,上书‘此女名真真,系庞千晓之骨血’字样,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