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花道:“人家锡杖大师自小出家,怎会是假和尚?更不会是魏平阳。”
凌九重一怔,道:“锡枝不是魏平阳?”
云散花反问道:“谁告诉他们是同一人?”
凌九重们然道:“我不知怎的,竟把他们牵扯在一块儿了,但你说得对,锡杖大师在少林中,乃是声名甚著的高手,似乎不可能与魏湘寒有关……”
他绕到云散花背后,毒念大炽,禁不住伸出双手,缓缓向云散花白哲纤细的玉颈伸过去。
云散花但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厉害,好像是冥冥中,有人在警告她,将有灾难降临似的。
她对凌九重早就怀有戒心,而现下他在背后,这等形势,当然令她深感威胁。以她想来,大概这就是使得她心灵上极为不舒服的理由了。
她马上运功聚力,准备应变。
凌九重双手已距地的细颈很近,但他忽然垂下,改变了捏住她须子的心意,反而到她前面。
原来他发现对方双肩微微微耸起,显然是已经运集功力,防范意外。
凌九重自问仍然可以捏住她的颈子,不过他同时又考虑及两点。一是云散花为何会运功防范他?
另一点是她是不是练就了某种防身功夫,不畏被人捏住颈子?如果不然,她当然不仅要运功戒备,应该先快一步跃开才是。
果然他从这个美女的眼睛中,看到“惊奇”之意。
凌九重付道:“她已晓得我出手,同时也有了准备,因是之故,我忽然改变心意,没有下手,便使她十分惊奇了。”
云散花正是在寻思道:他为何没有动手?
直到现在为止,凌九重已放过了两个机会。因此云散花对于杜希言所说的话,不禁生出怀疑。
她舒服地透一口气,道:“我先去料理一些事,然后前往长安霸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