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禁势格,只怕没有这等机会了。”
年训面上笑容一致,其寒如冰,冷冷道:“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会给你机会么?”
杜希言道:“当然还有一线的机会啦!否则我这样做法,岂不是也等如傻瓜?”
年训感到难以置信地“哦”了一声,道:“你说说看。”
杜希言道:“第一点,你也颇想有机会与我较量一下。第二点,我敢留下来等你,而你不敢与我公平一拼的话,这件事将在余姑娘和你自己的心中,留下什么影响,已经十分明显,简直不问可知了。”
年训道:“还有第三点么?”
声音中含有讥嘲的意味,也有成竹在胸的意思。
杜希言道:“你以为能杀死我,就算是赢了我么?不,你错了。我恰是还有第三点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又恰恰是驳斥推翻你这个想法。”
年训的眼光中,登时露出审慎的惊觉的光芒,至此他已知道这个敌人的难斗,竟然大大的超过他的预料。
这时虽然年训认为杜希言大有道理,是个非常难斗的角色,然而余小双可不是这样想,她晓得杜权希言第三理由说出之后,便是两人分出生死之时。而她又深信杜希言必定敌不过年训,是以心中真是说不出的焦急忧惶。
但在目下的情势中,她又不敢作声。因为一则她根本没有妙计可以贡献给杜希言。其次年训既是因她之故,才可能与杜希言公平决斗,则她若是露出丝毫偏袒杜希言的态度,年训受到刺激之下,后果不问可知。
只听杜希言徐徐道:“年兄今日之所以占尽了上风,显然是因为你精通法术,不是常人所能抗拒。因此在下简直是成了俎上之肉,任意宰割。在下强调一句,这等情势,只是‘法术’之功,并非武艺上胜过我。”
年训眉头一皱,道:“法术也是功夫的一种呀!”
杜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