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知道李二娘和童老鼠进入这一边,敢情是利用空室,作云雨之台,并非执行什么任务。
自然李二娘不会无缘无故到此处来,证以上面有两个秘门,可见得她要办之事,是在另一道秘门之内。
她决定退出去,不过她脑海中两个赤裸裸人体的印象,居然清晰生动得很,一时不能抹去。
这等情形不足为奇,因为云散花她本身不是毫无经验的女孩子,再加上她刚才春心已触动过,方致如此。
她深深吸一口气,想定一定心神。脚下不觉向那道虚掩的铁门行去,目光无意中望人去。
这一望之下,使她惊喜交集,原来杜希言就在里面。
但见他靠墙而立,全身上下,没有半点束缚。
以云散花的眼力,能够不费力地看出社希言呼吸正常,眼中神色充足,丝毫没有受制或受伤的迹象。
然而杜希言却靠墙屹立,并不移动,目光偶然掠转,居然也没有表现出看见她在门外的意思。
云散花不觉傻了一下,忖道:“他这是怎么搞的?何故不出来?啊!难道他已受邪术禁制,动弹不得?”
要知杜希言乃是面对着门口,而此室也不过是丈许方圆,云散花在铁门尺许的空隙处,自应看见。她伸手摸摸丹凤针,随即伸手推门。
那道铁门,甚是沉重。
云散花一试之下,已知用力推的话,定然发出刺耳的响声。如此隔壁的李二娘、童老鼠,马上惊动。
因此,她放弃推门,退自侧身从空隙闪入室内。
杜希言目光一闪,见到了她,登时露出微惊之容。
云散花何等老练,晓得自己所没有看见的,只是铁门右方的角落而已,而杜希言的惊色,必有原因。
她迅即转头向屋角望去,两具骷髅,赫然入目。
这两具骷髅,身上还有一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