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出乎她意料之外。而这场生死之斗,当然是十分凶险。
云散花如果马上动手,她便只好不问情由,也施展出平生绝学,与她分个生死了,但对方却没有立即拔剑。
李玉尘道:“可是为了杜希言的缘故?”
云散花道:“不,是为百余小双之故,你大概不晓得,我与她感情甚好李玉尘道:“等一等,既然是为了她,你就更不该向我无礼。虽然我并不在乎与你拚个生死,但这是桥归桥,路归路的问题,我们一件件来……”
云散花听出她活中有因,问道:“什么桥呀路呀的?”
李玉尘道:“老实说,我有机会的话,也要杀死你。不过目下余小双的遭遇,与我没有半点干系……”
云散花道:“你如何知道她有了不寻常的遭遇?”
李玉尘淡淡道:“别忘了我尚有耳目这回事,因此,我晓得是些什么人干的。”
云散花道:“是什么人?”说时,握住剑柄的手,已经垂下。
自然那一股侵人肌肤的森寒剑气,也同时消失了。
李玉尘道:“叫杜希言来,我自会告诉他。”
云散花道:“他不在。”
李玉尘道:“那就拉倒。”
她对余小双没有感情可言,因此,对于余小双的生死,自然全不放在心上,但云散花却不同了。
她虽然也当真关心杜希言,可是目下杜希言是为了余小双面前往追查,假如劫走余小双的人马,另有阴谋毒计,则必须早点通知杜希言才行。在兵法上,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此她略一考虑,便道:“他的确已走开了。”
李玉尘念头一转,微微动容,道:“他可是追查余小双的下落去了?”
云散花道:“是的。”
李玉尘道:“糟糕,但愿他别追上才好。”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