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脱给她盖上的,而且也是在这时候,杜希言把丹凤针暗暗放在酥胸间,因此云散花不但解去体内之毒,同时也提得起真气,打通了穴道,这才得以扬长而去。
现下她还是穿着这件道施,里面上半身的底衫已被撕破,所以会泄露春光。自然云散花自家也忘了这一点,方致如此。
她把那件隐形法宝收好,重又扣好道袍,杜希言的灵魂,这才回房。他一望之下,已晓得云散花根本不曾察觉这件事,心中稍安。
两人从岩下走出,初时一前一后,由云散花带路,但走出不远,便变成手拉手,这是因为夜间行走山间,时时会滑脚跌倒,甚至互相散失的。
杜希言脚下走得又快又稳,云散花则是受过这等训练的,是以远比普通高手强胜,因此之故,他们奔行的速度只比白天略略慢了一点而已。
越过两座山岭,便到达她所居的石洞。这个洞穴乃是在一片巨岩之内,洞口有两块石头巧妙地遮挡住,宛如屏风一般,果然十分隐秘。
他们钻入去,里面更黑了。云散花要他弯下身子,走了几步,便叫他坐下。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干草。草上还有布垫,温暖而舒服。
杜希言事实上已打量清楚这个石洞,但见甚是矮窄,身量稍高的人,站起来可能会碰到洞顶石头。
他的心突地跳起来,忖道:“假如我在此处过夜,势必与她一同躺在这块窄窄的草地上了。”
云散花果然挨着他坐下,轻轻道:“这儿是不是舒服得多呢?”
杜希言道:“是的。”
他看得见她睁大双眼而茫然无所睹的神情,感到非常迷人。因此,他很愿意一直坐在黑暗中。
云散花道:“等一等,我就可以点起特制的蜡烛了。”
说时,伸手拿起一个包袱,摸索着解开,取出一套内衣和一件外衣。
杜希言心跳加剧,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