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和凌九重公子了。”
范珊向他们望去,问道:“你们两位可曾难离开那三人么?”
凌九重应道:“离开过一阵,首先是我听到异响,寻声扑去。
云姑娘怕我有失,也随后追来。”
蒙师爷突然插口道:“凌公子,你闻声扑去查看之时,最多不会超过一盏热茶时间,云姑娘便觉不妥而追去了,对也不对?”
凌九重想了一下,道:“没有那么久,最多不过是半盏热茶时如许公强夫妇,即可获得多少好处。但目下云姑娘既不是他们唯一忌惮的强敌,而他们亦未必有此本事,设下这等圈套。”
他略略一停,才说出结论,道:“既是无人可得利益,可见得有人设置圈套这一点,不易成立。”
梅兴接上道:“如是无人陷害云姑娘,则岂不是一切证据,都迫向云姑娘身上?只不知云姑娘懂得不懂得这解毒之道?若是懂得,何不出手,把其它的人通通救活,岂不是功德无理?”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云散花面上,但云散花的目光,却向李在祥望去,并且一语不发,似有所待。
果然李天祥说道:“贫道有两大理由,可以支持那个‘圈套’的说法。第一个理由,由于咱们旱先怀疑云姑娘已取得丹凤针,其时十分纷乱,失去警戒。是以许氏夫妇混在附近,把所有情形耳听目睹了去,乃是十分可能之事。”他微微一笑,又道:“贫道的意思是说,设圈套之人,定是许氏夫妇,而第一个理由,现在我才说出来,那便是许氏夫妇与云姑娘交过手,纵然武功不分轩轾,但云姑娘的才智,以及一些人帮助她而形成的一股力量,不可忽视。更进一步,许氏夫妇至今尚不知云姑娘的底细来历,连咱们亦是如此,此是对敌之时,最大的威胁,因为许氏夫妇摸不清云姑娘背后尚有什么人物,不能不感到畏惧,此是许氏夫不惜费许多气力,企图陷害云姑娘的一大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