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道:“你这话怎说?”
赵老人道:“小老儿今日到此,为的是要找几种果实酿酒。我家中的存酒虽然无多,配制的话,又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取用,但为了这姑娘的性命,我另外有两坛埋藏了多年的松子酒,只好取出来应急了。”
云散花道:“只不知两坛松子酒在什么地方?”
赵老人笑一笑,道:“就在这儿附的,大约是十几二十年前,我埋两坛在那边山阴的一株古松下面,现在正好取来应用。
说到这儿,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那凌公子朗声道:“云姑娘,你与何人说话?”
云散花连忙低声向赵老人道:“这家伙姓凌名九重,著名的心毒手辣,脾气很坏,你最好装聋作哑,少跟他答腔为妙。
说罢应道:“我跟一个老伯伯讲话。”
她迅即低低问道:“老伯伯你住在何处?”
赵老人道:“住在西北方那边的赵家村。”
他虽是无法仔细分析,但也感觉得出云散花大是不喜那凌九重公子,目下是为了维护他而与那厮敷衍。
云散花举步走出屋子,但见凌公九重带着那两名侍童,已走近茅屋。稍后一点,则是那个媚态迫人的道姑。
那少林武当的四名僧道,则站在谷口,鲍尚夫妇只入谷散步,便不再往前走了。
凌公子道:“彩霞府的余姑娘恐怕快要毙命了,对也不对?”
云散花笑一笑,道:“那也不一定,我请了那位赵老伯来,大概可以延长她数十日的寿命。”
凌公子讶道:“有这等事么?”
那俏道姑格格而笑,道:“云姑娘似是很早就有了把握,我猜她甚至可以治愈姑娘的伤势,只是此举太过难以自圆其说,所以才不彻底治愈她,对不对?”
云散花长眉一皱,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俏道姑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