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请转告令尊,说老夫有负所托,已无面目相见。”说完不等秦玉娇说什么话,转身疾奔而去。
秦玉娇呆了一下,便道:“我要拿一点东西,请等一下。”说完也奔到屋子里。
生判官沈鉴仰天大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夫此时不知是悲是喜。”
冯征忽然惊问道:“二弟,你怎样了?”
沈雁飞面色惨白,身形摇摇,强自支撑道:“不要紧,我好像有点头晕。”
冯征过来抓住他的手腕,略一把脉,便道:“不好,原来那厮掌上有毒,快服下我百毒门的解毒灵丹。”
沈雁飞依言取药,手指已有点麻木不仁,待得服药下去,隔了片刻,浑身复又舒畅如初。
秦玉娇拿着个小包出来,容颜惨淡。她带领他们出阵,生判官沈鉴和冯征稍稍落后,沈雁飞低低问道:“师姐你怎样啦?早先为什么打冯大哥一石头?”
她幽幽道:“我做错了一件事,我想。”
“谁都不免做错多事,在漫长的一生之中。”沈雁飞忘记这两句话是谁说的,但引用出来觉得很合适。
“我也知道凡是人原不免做错许多事,可是我最错是在两年以前。”
“两年以前?和现在还有什么关联么?”
秦玉娇心中想叫出来,她真想教他知道这个错事便是两年前一见到他便爱上他这回事。
可是自尊心终于使她矜持不说,只淡淡一笑。
走了片刻,她突然问道:“雁飞,假如你父亲一定要杀死我爹爹,你能不能帮助通融一下?”
沈雁飞发现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显然这件事对她十二万分重要,眼珠一转,决然道:
“那还用说么?事实上我自己也很透你父亲的毒辣和冷酷。”
她果然震动一下,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即使为了我的缘故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