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松懈,掉将下来,那时节必定把那老头弄死,局面便不可收拾了。”
冯征身躯动弹一下,似乎往下面掉低一点,沈雁飞看得心儿乱跳,暗自念叨道:“大哥呀,你千万要支持一会儿,我定必想法子把你救了。嘿,不但你的性命要紧,人家金剑老人的孙女儿赵姑娘的终身也要紧啊!”
张法当然也发现了,瞪大眼睛,直瞧着冯征的动静。
空气像凝结了似的,沉重无比。
杨婉贞固然在发觉之后,骇得花容变色,连呼吸也不敢用力,生怕把空气播动的大力一点,便会使冯征掉下来似的。
沈雁飞睁目如铃;心中紧张非常。原来他忽然灵机一动,使出一个办法。不过这法子可不一定能够成功,故此他特别紧张。
张法忽然喃喃道:“好臭啊,这是什么气味?”
杨婉贞举头用力嗅一下,轻轻道:“没有臭味呀!”
不远处嚓地微响,杨婉贞立刻凝目寻觅声音来源,可是没有发现什么。
张法想也听到异声,问道:“妹妹可瞧见什么没有?”
口中说着话,手中长剑斜斜竖起,正好指着冯征脚缝之处。故此这时他虽然没有瞧着冯征,但只要他一掉下来,定然被剑尖挑穿阴囊而死。
“妹妹,你可是害怕么?”
杨婉贞点头道:“是的,有一点儿,若果只有我一个人,可不知怎样才好。这荒山野岭,月黑风高的时候……”
“到底是女孩子。”张法饶有男儿气慨地挺挺胸膛:“不管本领多好,到底是姑娘家。”
“我刚才在想,昔年义父他老人家既是名捕头,当然对于追捕大盗的场面经历不少,也许常常会在这种可怕的环境之下。”
“那个自然,爹昔年果真有名哩!”
张法举头望望冯征,仿佛看到绿光一闪即隐,但没有什么异状,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