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掌门人,对此尚且束手无策,别人哪有法子?不过让他尽尽心意,同时也可拜见伯父,这也未尝不可。”
当下颔首无语。
沈雁飞先以敲穴之法,暂时敲了父亲胸前十二大穴,然后解开睡穴,摇了摇父亲。
“父亲,父亲,你醒醒……”
他父亲立刻张大眼睛,精神奕奕,并且坐起身来。
“沈伯父在上,容小侄冯征拜见。”
生判官沈鉴伸手便要扶住冯征下跪身形,沈雁飞大吃一惊,猛然一伸手,持住他的肘子,口中叫道:“碰不得!”
生判官沈鉴哎地一叫,沈雁飞连忙松手,想道:“嘿,这十几年时间,父亲连一身功夫都丢了,禁不住我轻轻一捏。”
“这是什么地方?”声音中显然十分惊慌。
沈雁飞伸手想搀他起身,却听他惊叫一声,身躯直往后退,他的样子是怕被沈雁飞再来一下的意思。
沈雁飞正想说话,已听他道:“我……我不敢冒充是他啊……”声音已带出欲哭之意。
冯征道:“你不是沈伯父?”
“不,不,我不是早对你说过,我不是姓沈的。”原是他认得冯征的声音。
冯征想道:“往昔我因事不关己,懒得追问,便认定他是神经错乱。但如今却非问清楚不可。”
沈雁飞已不悦地哼一声,差点没叫出脓包两个字。
“那么你姓什么?”
冯征威严地问道:“是什么地方人氏?缘何来到此处?”
沈雁飞见到父亲不住颤抖,心中极不舒服,猛然一跺脚,跃开一旁。
“我……我……”
他一抬头,不见了沈雁飞,便立刻低声道:“我姓吴,人家都叫我老五,乃是郾城人氏,但求你老发发善心,让我如今就走,我……我自己会寻路回去……”
冯征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