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梁?”那少年破口大骂道:
“凭什么我大伯父会派你们这些入娘贼来暗算我母子?”
娄兴问声不响,心起毒念,左手猛然一勾,扣住一个敌人腕门,倏然往外一牵,那大汉本能地运力相抗,娄兴奋喝一声,左手倏松,那人身形一歪,他的右掌可就出去了。砰地一响,结结实实地打在那人胸口上,他的外号称为单掌开碑,力道可想而知,那人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砰一声飞开去,叭哒响处,掉在两丈之外,另外那人也叫了一声,敢情被那少年一刀砍在肩上,登时血光崩现。
可是他肩上刀伤不重,手中之剑已回攻出来,娄兴一侧眼,只见那柄剑从那少年肋下穿出,不觉吃一惊,那大汉掣剑回身便逃,少年大喝一声,奋力把单刀扔出去,娄兴见他无恙,赶忙纵身追赶,一刀一人,疾如流星追扑过去,那汉子听到单刀风声,往斜一闪,娄兴可就追到了,掌上运十成力量,倏然撞击出去,那大汉惨叫一声,直扑向丈许之外,尸横地上。
娄兴猛一回身,道:“孩子你是什么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少年眼射异光,道:“啊,你的掌力好厉害。”言下尽是羡慕之意。
娄兴又问了一句,少年才答道:“我姓顾,名聪,秦州双义中的顾钧便是我父亲,那是我母亲。”他指指地上那死去的女人,眉头略皱,长长叹口气。
娄兴愣了一下,正不知如何安慰这个少年,却听他道:“都是母亲不让我练武,故此有这个下场。”
娄兴暗中又是一愣,想道:“这孩子怎的天性如此凉薄?”但目下他所关心的,仅在于秦州双凶中的大凶左青会不会亲自来此?对于左青的武功,他并不十分畏惧,但秦州双凶之能够称霸一方,乃因独门暗器透骨银针歹毒无伦所致。娄兴自问的确惹不起这等毒药暗器,故此急忙问道:“左青会不会来此?你不是说凶手乃是他所指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