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对着二爷扑袭,却是转身扑上那块青石板竖起的顶端。
看样子是想借那石板垫力,再蹿上二丈高铁栅顶。
铁栅外的汉子们,手中叉杆齐齐刺打,那虎叉上的铁盘震得哗啦啦直响,声势惊人之极。
那豹子两爪方一搭住石板,杆叉已到,迫得怒吼一声,松爪退纵下来。
二爷似乎不大耐烦,忽地挥杆进击,时候拿捏得正好,啪地横击在豹子悬空的身躯上。
那豹子痛怒交集地大吼一声。
到它四爪沾地时,二爷已退开寻丈,持杆挑逗。
沈雁飞差点儿便叫出声来,因为他实在难以想象到真个有人能够如此从容地对付那凶残无比的豹子。
但见那豹子作势欲扑,却终于没有扑去,凶眼闪闪,怒视面前的敌人好一会儿,忽回头去瞧铁栅外面的人。
二爷见拨撩不起豹子野性,狂笑一声,道:“这头大猫想是连日给调弄得驯了……”
说着话时,单手持杆,不经意地伸长去惹那豹子。
那头豹子忽然疾外而去,全无半点声息。
二爷手中的长杆刚刚举起数尺之高,那豹子扑将过来,猛然一爪击下,当当一响,长打落地。
沈雁飞见那豹子吃袭得甚是阴毒,不觉失口大叫一声。
二爷听觉敏锐之极,就在长杆被豹子击脱手时,回头一瞥。
他的眼光宛如两道闪电,扫过数丈外树上的沈雁飞面上,使得沈雁飞不知怎的心头一凛。
可是就在他回头一瞥之时,那头豹子已疾如旋风般扑到。
铁栅外一众汉子,吓得齐齐大呼。
二爷骤觉风声压体,情知因为自己之一分神回顾,便被这头狡谲凶毒的豹子趁隙袭到。
这头豹子已吃了十余天苦头,不但对他仇恨之极,而且也学乖了不少,是以适才才会装作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