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那都是废话,老子深悉你的武功很高明,待我看看是否徒有虚名?”
孟忆侠泛起微笑,然而一点也不和善,反而是一种充满了杀机的笑容,他抽出一把长约尺许的漆黑摺扇,道:“很好!欢迎你指教。”
李昆左手在怀中摸出一物,孟忆侠摇摇左手,道:“等一等,你手中的可是专门凿沉船只的特制利器麽?”
李昆道:“是又如何?我出手即可凿穿许多个破洞,河水涌入,此船非沉没不可。”
孟忆侠道:“我早就知道无法阻止得住你沉船之举,所以根本并不试图阻止你,只是有一宗,家母乘坐的软轿,经过特别设计制造,下水不沉,稳如舟船,加以轿夫皆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水中能手,一转眼间,即可送达彼岸。”
李昆道:“我人手众多,亦皆是水中健将,不愁汝母逃得掉。”
孟忆侠道:“笑话!我的家人和轿夫,已足以抵敌有馀,何况尚有我呢?”
李昆道:“废话!难道我听了你所说的话,就罢手不理了麽?”
孟忆侠道:“你最好是罢手不理,还可以多活几年,因为我仍不放过你,总得废了你的武功,然後再去找那个堪以与我匹敌之入。”
他双肩一摇,只见红衣甩落地上,里面竟是十分齐整伶倒的水靠。单是这等装束,可知他早就准备水战,镇叁江李昆虽是凶狠脚色,见了这等情形,也不禁踌躇起来。
但他旋即厉声大笑道:“好小子!真会唬人啊!你分明怕我凿沉此船,致令汝母落水。”
他左手一扬,光芒疾射船底,但听一连串的爆响,船底已现出了六七个裂洞,河水直涌进来。
孟忆侠道:“即然你活得不耐烦,本公子索性成全你,免得日後絮聒。”
他一欺身,宛如飞絮般逼近李昆,摺扇递上,疾点他胸前大穴。
李昆挥刀封架,一面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