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这样做,斗地跃退数尺,朗朗一笑,道:“承让,承让。”
目光转到索阳面上,突然面色一沉,冷冷道:“叁个月後之约,在下想必还担当得起了吧?”
追魂太岁索阳平生经历过不知多少场面风浪,但这刻却感到难以处理,他一方面已晓得对方武功的确高明,实在有架梁的力量,本该一口答应,可是面子上却下不了台。另一方面,他本身已负伤挂彩,势难亲自出手一拚。
当下只弄得他进退不得,迟疑了一下,才道:“很好,索某叁个月後定必找上尊驾,比划一场。”饶他面皮甚厚,说完这话,仍然掩抑不住惭愧之色,匆匆率众而退。
刹时间,玄武帮之人完全撤退,秦霜波道:“好险,假如他们一怒之下,出手拚命,那就糟了。”
宗旋道:“我们人手也不少,怕他们何来?”
秦霜波虽是不以为然,可是仍旧不愿说出使他难堪的话,只婉转地道:“我们人手虽是不少,但玄武帮乃是江湖一大帮派,今日精英全出,若然拚起命来,我们几个人恐怕照顾不过来呢!”
她话中暗示说,自己这一方负伤之人不少,若是照顾不周,定有损折。若然以人命为重,这一场群斗自然太划不来。
宗旋本是聪明透顶之人,立时醒悟她话中之意,心知自己已露出了一点点狐狸尾巴。因为他情愿一拚的想法,正是道道地地的黑道枭雄的性格,若然是侠义中人,定以己方人命为重,不肯轻易蹈险。
他心中叫一声“糟糕”,连忙笑道:“在下只是说万不得已的话,仍然可以一拚,并非希望他们发动鏖战,姑娘切勿误会。”
秦霜波听了这个解释,只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因此,精明如宗旋也瞧不出她的心意如何?他不由得泛起“失败”之感,不但是自己露了一点原形,同时也由於秦霜波平淡的态度,加上她智力极高,实在很难达到师父赋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