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和武功造诣,如何竟有这等事情?实是教人感到难以置信。”
席亦高道:
“其中一个名叫博洛多,乃是胡人,使一具独脚铜人,有万夫莫当之勇,他之死倒不奇怪,因为他乃是死于同列三奇中的黄衫客于一帆双笔之下,但干一帆其后也被人杀死,这一件就值得奇怪了。”
徐少龙道:“总座可知道于一帆乃是死在何人之手的么?”
席亦高道:“现在还不知道,但相信不难查出。”
徐少龙讶道:“敢是已有了线索?”
席亦高道:“可以这么说。”
徐少龙哪肯放松,连忙追问道:“那是什么线索?”
席亦高道:
“据本座所知,于一帆狙杀博洛多时,尚有帮手,由于于一帆身亡时间,距博洛多被杀不久,于一帆杀了博洛多之后,不久便被别人杀死,因此本座深信于一帆在杀死博洛多之后,当时的行踪去向,他的帮手一定略有所知,甚至可能知道很多,例如于一帆是到什么地方,见什么人等等,循此线索追查,这件命案,实是不难侦破。”
徐少龙额首道:“总座说得不错,于一帆命案不难侦破,但属下却有两件事感到不解?”
席亦高道:“你有哪两件事情不明白?”
徐少龙道:
“头一宗是这黄衫客于一帆虽是边塞之人,武林中有数的名家,固然他的事情,大家都愿听听,可是照总座的说法,咱们竟是非常关心他的变故,并且要出动人马,调查真相,只不知于一帆此人,与咱们有何关系?值得咱们如此重视?”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
“第二宗是那博洛多与于一帆既然同属塞外三奇,何以又互相争杀?”
席亦高道:“这两个问题,其实只是一个答案,那就是于一帆是咱们的人。”
徐少龙啊了一声,作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