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龙又道:
“博洛多虽是一派高手,才智亦有过人处。但他失了地利人和,这一踏出此屋,全然无法掩饰行踪。故此你派在这儿的监视的人,毫无困难地跟踪他,一面向你报告。以我猜想,你与他之战,相当困苦,所以直到现在,方解决了他。随即到此瞧瞧我的情况。?
于一帆道:“阁下侃侃道来,好像确有其事一般。”
徐少龙道:“在下向来自信得很,于前辈若是认为不当,还望指点茅塞。”
于一帆沉吟一下,才道:
“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例如说你的料事奇准,应变高明等等,皆可用‘天资过人’一语解释。只有一点,本人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徐少龙问道:“只不知是哪一点?”
于一帆道:“那便是你的谦虚风度。”
徐少龙道:“在下哪一点特别谦虚,而使于前辈有此感觉?”
于一帆道:
“便是在称谓上,老实说,以阁下之能,肯称本人一声于兄,已经很客气的了,而你居然口口声声于前辈……”
徐少龙仰天一笑,道:
“你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是在下的前辈,是以在下作此称呼,这事何奇之有?”
“本人受宠之余,实在有点惊怕,只不知你信是不信?”
徐少龙摇摇头,道:“于前辈惊得全无道理。”
于一帆道:
“要知阁下口口声声尊称我为前辈,但行为上却专断毒辣,分寸不让,相形之下,使人不能不触目惊心……”
徐少龙淡淡一笑,道:“想来这就是于前辈定要杀我之故了?”
于一帆道:“当然不是,本人还是那句话,假使阁下真肯杀了阎炎,本人保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徐少龙道:“于前辈可知道在下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