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衫老者鼻孔里晤一声,不答反问,但问的却是苏天样。他说:“苏天祥兄,我是西门朋的老搭挡徐丰,你不必害伯,西门朋呢?”
苏天祥努力挤出声音,道:“他受伤跑啦……”
徐丰大讶道:“吓?受伤跑啦?怎么回事?这两位虽是赫赫有名的断金堂电刀五卫,在外面虽然还有四名手下,但西门朋大概不至于吃瘪……副座,您看呢?”
那斗鸡眼文士声音暴戾,道:“不可能,凭这两个小子怎动得了西门朋?此事必定别有内情,你再弄清楚。”
他说话时,眼珠子转来转去。
使得在他对面的余贺二人,以及缩在角落的小关,都当真弄不清楚他瞧向何方?瞧向何人?
余骏气往上冲,冷笑道:“两位原是从一阳会来的朋友,这位必是副会主断愁客品松无疑……”
他用无疑的字眼,自是由于那吕松的招牌斗鸡眼。
这话中之刺人人皆懂。
“至于阁下,”他转向长衫老者说:“一阳会的生死判徐丰,兄弟也久仰得很。关于贵友西门朋,的确是负伤落败逃走的。他刚走不久,你们在路上怎会没有碰面?”
生死判徐丰目光如隼,紧盯余骏不敢稍懈。至于另一敌贺山豹,徐丰知道断愁客吕松定已看牢。
“我们有急事赶来找西门朋,事先没有约好。”他居然声音平和,还向余骏解释:“他国在万安镇的人告诉我们这地点,我们便一直赶来。老实说,贵堂的四位弟兄那种弩张剑拔的样子,使我们十分惊异警惕,所以很对不起,通通被我放倒了。”
放倒是定的了,否则他们怎会迄今无声无息?问题只在怎样一个放倒法,是穴道被点?
抑是命归黄泉?
面对如此强敌,纵然剽悍不怕死如余骏贺山豹,可也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另一方面,假如他们是老奸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