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柔声道:“你不必去了,我还有一个法子呢!”
无情公子张咸俊秀的面上,露出疑惑寻思之状,立刻矍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面色一整,变得十分诚恳,又道:“我曾经答应过你,不论你如何对待我,我也不会怨你。因此,你不须想得太过极端,以为我如不死,则你必须永远和我厮守,否则我便乱开杀戒。不瞒你说,早先耔边看着那几具尸首时,我曾有这种可鄙的要胁你的念头。但现在可不行。”
朱玲欢然道:“你真是世上罕见的大丈夫。那么请你尽力抑制一下自己的脾气,行么?”他慨然点头,但觉彼此心灵相通,千言万语,都不如脉脉传情之一笑。
难题已解决,大家十分欣慰。但地哑星君蒋青山可是个死心眼的人,苦苦坚持要替朱玲画像,要另画一幅能表现她含愁独坐的肖像。朱玲倒是答应了,但数日工夫过去,由于她多了个岳小雷作伴,加上和无情公子张咸形迹稍为亲密,眼中的郁郁之色已不复见。蒋青山空自有心,却无从落笔。
岳小雷开始随张咸学艺。这孩子聪慧过人,早已暗中问过朱玲是否会和张咸长久厮守。
朱玲的回答是人生本难预料。尤其是她,身负如山情债旧恨,可真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分手。
岳小雷听了,如有所思,便在学艺之时,一面拼命苦练,一面用口头询问了所有各家派的奥妙招数,用心强记住。因那地哑星君蒋青山携有完备的画具,他便在晚上绘图注字,将日间问过的绝技都记录下来。不消数日,无情公子张咸的绝技,几乎都被他问个一干二净。
张咸并不在意,以为他天赋虽理想之选,但这等绝艺岂同凡响,没有个一、二十年工夫,哪能练得会。
这天早上,朱玲起来,看不到岳小雷,十分奇怪,使命蒋青山、吕声分别去找。但歇了一会儿,他们都自个儿回来,报说不见岳小雷踪迹。张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