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本地人。”
老头子怒道:“胡说,你不是开封人氏”
阿烈-怔,道:“那我可不知道了。”
他茫然地想了一下,反问道:“那么我是那里的人?”
这话问得可笑,然而全屋之人,却没有一个露出丝毫笑意。气氛反倒更为紧张阴沉,连阿烈这种一辈子末见过世面,毫无心机的孩子,也感觉到自身已陷入一种奇怪的中。
那老头子不作答复,又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阿烈道:“我十三岁啦!”众人的表情突然大有转变,好像既放心而又失望地松了口气,梅庵主道:
“昔年之事,发生在十六年以前,此子若是只有十三岁,便只是巧合而已!”-
个大和尚接口道:
“这孩子的岁数,须得查证确实,方可放心,但纵然查证无讹,也未免太巧合了。”
姓祁的人道:
“不嗔大师说得是,想那血羽檄既是在这儿发出,此子竟又姓查,教人岂能不联想到化血门查家这条路上?”
梅庵主灰眉-皱,道:
“此地虽然没有外人,但祁施主仍然不应该随便提到血羽檄或查家这一类的事情。”
众人眼中都露出警戒的神色,梅庵主举步走入内间,先以锐利的目光,查看这房内的一切情形,但见此房虽是低狭简陋,但甚是洁净,她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病妇面上,发现她虽然病骨珊珊大有憔悴之色,可是相貌清秀异常,一望而知昔年必是十分秀气美丽的女孩子。
梅庵主柔声道:
“你不要害怕,只要把经过说出来就行啦:刚才有一个人被害死了,死得十分残酷可怕,因此我们这许多人,很想捕获凶手,处以应得之罪,最低限度要阻止他再加害别人,你懂得贫尼的意思么?”
病妇在枕上点点头,咳了几声,梅庵主坐在她床边,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