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乃是拿来推翻某些涉嫌分子口供之用。”
他言语中,暗示已有人把徐安邦牵涉上。这时候徐安邦除非有十分把握,才可以顶撞回去,不然的话,还是圆滑点比较好些。
“好吧!”徐安邦不得不软化让步了,“本爵那一天的下午,是在城内一个女人的家中。”
方胜公哈哈一笑,道:“侯爷何不早说呢?但请您放心,方某人绝对保守秘密,您还有什么话补充的吗?”
“这个女人可不是路柳墙花,人人可以攀折的。”徐安邦郑重地说,“她就住在西直门大街……”
“哈!徐侯爷,别开玩笑好不好?”方胜公一面摸着秃头,一面大笑,“您哪里认识一个住在西直门大街的女人呀?”
徐安邦微微一笑,道:“方大人,东厂虽然耳目众多,消息灵通,但百密一疏也是有的。”
“没有!没有!”方胜公坚持说,“本司已经小心查过……”
“若然本爵说得出那个女人,而且让你们去问她的话,便该如何?”
“哈!徐侯爷,你若能做到这一步,方某任从吩咐,决不食言。”
富平侯徐安邦心中暗喜,表面上装出受激不过的样子,站了起身,沉声道:“好,本爵对方大人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侯爷请说。”方胜公也瞪大了眼睛,表示他对自己的话很有信心。
“本爵要你方大人亲自调查,不许被第三者得知,亦不许做成笔录,留下痕迹。”
方胜公应声道:“使得,一言为定,徐侯爷说吧!”
“这个女人,就是守寡了三年的连城侯的一名姬妾,姓王名燕燕,她住在西直门大街哪一座宅第,你自然晓得,用不着我说了。”
方胜公面色丝毫不变,相反的,眼中闪射出得意的神采,淡淡道:“徐侯爷到连城侯府去,难道不怕别人撞见?再说,谁开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