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可以抱着一个认命的态度来应付一切。
他再瞧那支斜插地上的黑旗一眼,便转身行开。
走出七八步,忽然劲风飒然,从耳边掠过,接着眼前一花,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支黑旗,看来跟刚才那支一模下样。
公孙元波回头一望,只见刚才那支黑旗已经不见影踪。
他虽是抱着认命的态度,可是目下一看,这个“人”竟能在数步之内,无声无息地取回那支黑旗,二度出手,而这来去之际竟然毫无朕兆声响,使他仍然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那支黑旗斜插地上,在斜阳下,有一道影子横拖地上,好像划了一条界线似的。
公孙元波的脚步缓缓跨过黑旗,忽然心中一动,缩回了这只脚。
公孙元波自家也不知道为何不一径跨过去,只直觉地感到不对,转过身子,慢慢行去。
他隐约感到一定还会有奇怪的现象发生,所以特地走得慢些。
果然走了七八步,“夺”的一声,前面的地上出现一支黑旗,斜插地面,拖下一条影子。
公孙元波伸出去的脚一缩,及时煞住,没有跨过那道旗影。
他索性停步不动,也不左张有望,等等看还有没有奇怪事情发生。
大路上寂静了好久工夫,公孙元波笔直站在那儿,连鼻子也没有动一下,看起来好像被点了穴道似的,但自然没这回事,仅仅是他不动而已。
他又站了一回,心中暗暗嗤笑,付道:“那人如果不露面出手的话,包管他要弄得不大耐烦自感没趣为止。”念头转念之时,忽然一阵阵异香弥漫四周。
公孙元波只吸了一点,便连忙闭住呼吸,心想:“这一阵香气必有古怪,我且闭住呼吸,能熬多久就多久……”
当然他也不会奢望这种消极抵抗就可以引出什么功效,只不过是尽他所能,对付这个“人”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