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卫盘讯之下,很容易露出马脚。可是再想一想,庞公度手下有的是不怕死之人,这是他们镇北镖局的一大特色,死士特别多,所以别人无法找到作伪证的人,庞公度却易如反掌。
他点点头,道;“庞兄的两个方法真是万无~失,必定使东厂、锦衣卫继续搜捕于我。”
庞公度道:“你要他们继续多久?”
公孙元波道:“在下要半个月的时间。”
庞公度道:“好,我给你半个月时间。”
公孙元波沉默了一阵,才问道;“庞兄,你为何要这样做?”
庞公度道:“我这样做的理由,和上一回在大悲庄放走你的理由一样。”
公孙元波“哦”了一声,道:“庞兄只因为深信在下是个爱国志士,所以不惜冒险相助么?”
庞公度摇摇头,道:“不仅如此,还有两点理由。~是私人感情方面,你已使翠莲倾心爱慕,她却是我的义女;二是为你性命着想。你为了要争取半个月的时间,其势不能就此远遁,必须放露形迹,甚至不惜被他们逮住。我有没有猪错?”
公孙元波服气地道:“庞兄料事如神,在下实是不能就此远道他方。”
庞公度道:“好啦!我负责使对方在半个月内全力搜寻你的下落,你放心走吧!”
公孙元波心中大为感动,他的直觉和经验都告诉他,这个镇北镖局的军师可以完全信任,不须多疑,亦不必怀疑他的能力。
他感得动双膝跪下,道:“庞兄仗义援助,在下真不知怎样报答才好。”
庞公度把地拦住,不让他叩拜,接着又把他拉起来,道:“公孙兄万万不可如此,也许有一天,你对庞某人会觉得恩怨难分。”
公孙元波听了大惑不解,心想:“为什么将来会觉得恩怨难分呢?恩就是恩,怨就是怨,大丈夫须当分明才是,究竟在怎样的一个情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