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已恢复了不少。”
公孙元波道:“老实说,我全然不相信邪法可以制服一个忠贞刚烈之士,我甚至不相信邪法有什么力量。只有凡庸之人,动辄怕神贯鬼,才会受你们影响。”
祝海棠道:“你这话很有道理。我们施法之时,第一讲究如何先动摇对方的意志,使他胆寒害怕。”
公孙元波道:“你瞧,这就是邪法能获得力量的原因了,可是你自己却如自缚春蚕,跳不出来。”
祝海棠道:“我和你以及其他之人都不同。”
公孙元波道:“你若能打破这一点固执,再加上信赖我之心,定可使情况完全改观。”
祝海棠没有作声。公孙元波伸掌握着她空着的一只玉手,诚恳地道:“你试试看,反正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何不挣扎一番?”他的声音和手掌所传过去的温暖,使视海棠又陡然振奋,生似获得了力量,心中大见轻松。
她嫣然一笑,道:“好,我听你的话。”说罢,随手把那团火光收藏在怀中。小屋内顿时一片黑暗。
公孙元波和她向门口行去,一面问道:“刚才发火的是什么物事?”
祝海棠道:“那是法术的一种,称为‘幽冥取火’,并没有什么物事。”
公孙元波道:“原来如此,这门法术倒是很有点用处。”
他口中说得轻描淡写,其实心中激起了万丈波涛,忖道:“这种‘幽冥取火’之法.岂不证明法力神通真有其事?如果我硬是不相信世间有这等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她弄来的这团火又作何解释才是?”
当然这个问题他不会提出来与祝海棠讨论,只闷在心中,自个儿设法寻求答案。
他们离开这间小屋子,越过旷地,走入一条巷子。沿着此巷走了十余步,突然急急煞住去势,惊讶顾视。
原来在转弯之处站着两人,手中都拿着兵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