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人,哪能躲在这么小的角落?”
别的禁军也哄笑起来,大车在他们的笑声中,已出走厂一大段路程。
那名禁军面红耳赤,拽开大步向那大车追去,不过他也真怕自己眼花看错,所以不敢喝令停车。
他迅即追上奔近,探头一看,车内除了几十只羊之外,哪有人影?在大车后面是几个挑着担子的乡下人以及其他的车辆,人人都看见公孙元波从车内跃出,隐没在巷子里,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作声,免得被禁军扣讯。
公孙元波眼看那名禁军曳戈行回去,心中暗暗叫声“侥幸”。他没有立刻走开,仍然躲在巷中,向外边遥遥监视。
入城之人络绎不绝,过了一会,一辆马车忽然被禁军们拦住盘查。
车厢内一个女子被叫下车。车把式是个年轻男子,全身搜过,看来似是没有什么嫌疑,因为一直在街边骑在马上的总旗官令他把马车牵到旁边,免得妨碍别的车马行人。
一名兵士登车搜查,被叫下来的女人倒是没有人打扰她,然而公孙元波却看出情况不妙,因为散立在四周的禁军,显然已布下一个阵式,把马车、车夫和那女人包围在当中。
这一男一女公孙元波都不认识,故此他猜想中,由于锦衣卫权力甚大,无所不管,所以他们可能是犯了别的罪名而被查截,而不一定是皇储集团的工作人员,不过他还是设法往前移去。这时所有的禁军以及街上之人,都集中注意力在这件事上,故此他得以顺利地潜到距离事件发生只有六七家店铺远近之处,闪在巨大的招牌旁边,隐起身形。
那总旗官高踞马上,向那车夫和女子注视,面上毫无表情,使人感到他是个冷酷残忍的家伙。
一名禁军报告道:“禀李队长,这厮身上和车内,都没兵械。”
李队长哼一声,向车夫高声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