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波道:“好,有一个姓梁名沛之人,你可认识?”
青袍人登时一怔,道:“你认识梁沛?”
公孙元波笑一笑,道:“是的,这个名字对你可有特别的意义?”
他已开始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一看而知,他是因为感到获得胜利,是以神态大不相同。
单行健亦感到情势转变甚剧,当下干咳一声,插口道:“公孙兄,这位梁沛大人是哪个衙门的?”公孙元波傲然道:“梁沛是在东厂当差。”
他称之以姓名,口气中显得交情关系不同泛泛。
单行健“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么梁大人与这位大人想必是同事了?”
公孙元波道:“如果他们不相识,那也不是希奇之事。据我所知,厂里办事的人很多,也未必全都认识。”
青袍人沉吟了一下,才道:“梁大人跟公孙兄你如何称呼?”
公孙元波道:“梁沛见了我,须得规规矩矩行礼,叫声公孙大爷。”
青饱人一怔,道:“那么你是梁大人的尊长辈了?”
公孙元波道:“你认识梁沛就行啦!看来咱们不用抡枪动刀了吧?我可得赶回城里啦!”
青袍人提刀跨前两步,冷冷道:“不行,你不许走!”
公孙元波讶道:“梁沛的面子还不够么?”
青袍人道:“梁大人官职更高于我,他的面子当然是够的。”
公孙元波道:“那么有什么问题呢?”
单行健提醒地道:“公孙兄你虽是提到梁大人,可是你们的关系未能证明,所以这位大人未便速予采信。”
青袍人仰天一晒,道:“那倒不是这个缘故。”
公孙元波道:“我明白啦!”
青袍人反而感到不解地瞪着他,道:“你明白什么?”
公孙元波淡淡道:“你不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