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过人的才智,我非得屈服投降不可,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的心情不是觉得很访惶么?”
大小姐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她的笑容太难得了,所以这一笑竟使公孙元波泛起了“嫣然”的形容词。虽然在事实上她是鹰钩鼻子,并不漂亮。
她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一点,道:“你虽是个机警多计之人,但仍然保留坦白的气质,甚是难得。由于这一点,我也许会对你宽容些。”
公孙元波苦笑一下,道:“那就谢谢你啦!”
这时舱壁上微响一声。公孙元波转眼望去,但见一根幼细如丝的铜线,从壁间透视垂下来。大小姐伸手拉住铜线末端,道:“你马上就要听得坏消息啦!”
“哦?你是不是打算用这根钢丝勒死我?”
大小姐摇头笑道:“不是。要杀死你何须这么麻烦?这根铜线,乃是我与外面通讯之物。在线上的震动,告诉我外面的情形,而我也利用同样的方法,把命令传出去。”’“原来如此,”公孙元波道,“但你何不干脆出去吩咐外面的人?而要利用铜线,平白多一重手续?”
“因为此舱经过特别设计,声音完全不能透出。”大小姐道:“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时能够设法听到里面的声音,像丹枫、紫云她们就不行啦!”
她停歇了一下,又道:“所以你放心说话好了,纵是提高声音,外面的人还是听不见的。”
公孙元波但觉这个来历神秘的大小姐,处处出人意料之外,单单拿这间刑舱来说,就大有讲究,难以测速,但他仍然倔强地盯住对方,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呢?”
“紫云刚刚向我报告,有两个人已到达码头查看。”
“这与区区有何相干?为何说是我的坏消息?”
“他们不会是厂、卫中人,因为梁沛乃是奉命监视我的小组负责人,他纵是逾时不返,那些手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