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场激斗,总免不了,咱们无须与她多言,耽误时间!宫兄以为如何?”
清音大师端秀的脸上突然现出苦笑,接声道:“善哉,善哉,诸位何须这等匆忙呢?”
宫天抚沉声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重来此地,为的就是宝藏。庵主可有反对之意么?”
张咸跟着道:“假使庵主认为可以商量,坦白告以藏宝之处,我们可以将一部分归还与你!”
清音大师道:“宝藏的地点不在本庵之中,贫尼决不打诳。诸位最好设法探听清楚之后,径自去取!贫尼一个出家的人,不敢分润任何珠宝财物!”
宫张两人怔一下,心中都相信清音大师不会打诳,但这叫他们到何处探听藏宝的确实地点?
后面的左寒子阴笑一声,道:“庵主使出这种缓兵之计,并不高明。你可是想等石轩中回来么?哼,哼,这想法大可不必,石轩中如果回得来,倒是大大的奇迹了!”
他歇了一下,突然厉声道:“既然藏宝不在此地,你为何要在此茅屋之内?同时又带了武器?”
张咸、宫天抚两人连连点头,都十分赞许左寒子的诘问。
清音大师和缓地道:“道友毋须对贫尼疾言厉色,试想贫尼主持本庵,难道在庵中还不能自由行动?再说这座茅屋之内,一目了然,藏宝焉能在此。”
门外四人都用心搜索屋内上下及四周,左寒子阴笑一声,道:“庵主敢不敢起身,取开蒲团?”
清音大师默然不语,隔了一阵,才道:“贫尼所坐的蒲团之下,有一方石板,乃是地道的入口。”
话未说完,门外四人都纵声大笑,宫天抚道:“张兄,你我太老实了,居然相信这尼姑!”
清音大师道:“这条地道通往庵南的山腹之内,长达数十里以上。贫尼说过藏宝不在本庵之内,难道有假?”
张咸叫道:“慢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