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致见晒小道无法勘破情关之事?”
德贝勒道:“你肯坦诚相告,足见推重之意,我怎能对此加以晒笑?一如俗人所为?”
史思温听了,便安慰地道:“不瞒你说,三年来我都仅仅在心中思念此事,从未向任何人提及。今日得以尽情倾吐,机会实在难得已极!”
他歇一下,便问道:“德贝勒金枝玉叶之身,何以能不时浪迹江湖?”
德贝勒长笑一声,道:“现在我再不是德贝勒了,请你以后改叫金瑞,旧时的德贝勒,已在京师死掉,安葬土中,身后哀荣,颇令人感动……”
“哦,德贝勒……不,金施主你是说曾经仗着内家功夫,诈死以掩别人耳目么?”
“不错,好不容易才得到今日闲云野鹤般的自由之身。事后回昆仑谒见师尊,住了年余,最近方始下山,准备了却这段情孽!”
史思温动容问道:“金施主有何妙方,可以了却情孽?”
德贝勒面上露出惘怅的神情,道:“只有一法,那便是:赤手屠鲸千载事,白头归佛一生心……”
史思温怔一下,道:“金施主错了,这可不是方便法门呢!”
那位尊贵的宗室德贝勒慢慢垂首,闭目摇摇头,道:“虽然不是方便门,但你教我有什么办法?哦,白头归佛一生心……可是你我都未曾白头啊?”
他忽然挣扎地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