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你不知道那厮眼力奇佳,头脑极好。他因本身有事,极怕泄露行踪,故此最初我们呼救,他虽掉头而去。但后来想一想,生怕有别人碰上我们,这些‘别人’恐怕就是他的追兵,因而从我们口中,查出了他的去向。是以去而复转。这一转回来,必定怀有两种想法,假如我们都奄奄待毙,他就命两个贱奴把我们尽行处死灭口。假如我们不容易下手,便伺机把我们安置一下,就像现在一样……”
袁绮云道:“重郎这一说果真有理,幸好我们碰上他,若然碰上别人,不沦为青丘国贱奴才怪哩”
仙人剑秦重剑眉一挑,道:“除非我战死当场,否则绝对不肯让你陷人那等悲惨之境。”他顿一下,又道:“这儿的地势真险恶,敢情一片丘陵,绵延起伏,我根本看不到半里以外的东西”
袁绮云惊疑道:“那厮会不会把我们诓到这个无人的岛上?若果这个岛上有什么毒蛇猛兽,或者没有食物和淡水,我们非死在此岛不可……”
“你可把我提醒了,当真有这种可能呢!”
这一来秦重便打起精神,小心戒备地向前走。他最怕的是有什么奇毒蛇类,突然袭到,令人无法防备。
约摸向东南方走了五六里路,四面都是丘陵起伏。秦重并非完全不信桑柴的话,暗忖不知是否已走入本岛禁地以内,忽然想起自己忘记问清楚禁地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若果十分严重,则必有重兵屯守,自己武功虽然不错。但如若和大军对敌,自无幸理。
走了丈许,转过一座小丘,忽见前面树立着一方木牌。这方木牌漆白底,写着几行黑字。
秦重夫妇连忙看时,只见木牌上写首:“军府禁地,格杀不论。已犯禁者不得闯逃,须静立牌下,听候发落。”
袁绩云惊道:“重郎,那姓桑的话看来不假了,我们如何是好,逃走抑或依照牌上的话,等候发落?”
秦重小心地耳目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