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谁?”
甄小苹骏然道:“你……你……是丁二先生?”
车夫咧嘴一笑道:“对了,我正是丁天厚。”
他一面说,一面脱去车夫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亵衣裤,才钻入车厢,开始动手脱甄小苹的衣服。
甄小苹除了能开口说话之外,全身都不能动弹,所以全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转眼问,她也只剩下了贴身的亵衣裤,玉藕似的双臂,修长泽圆的大腿,都课露出来,高耸的酥胸则袒露了一半。
甄小苹被他捏捏摸摸的轻薄了几下之后,才道:“二先生,这是大路,你难道就在这儿,做那种事情么?”
丁天厚阴笑一声道:“哦,原来你不大着急之故,却是因为在大路上。但我告诉你,这一截路罕得有人迹,就算在此成就好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甄小苹道:“你故意这样做,是不是想迫陈仰白气愤得失去理智,现身出来,你好下手捉拿他?”
丁天厚发出狡笑之声道:“不错,我此举目的要迫陈仰白现身。可是呢,如果他不敢出来,那么我亦有所补偿,这叫做失之奔隔,收之桑榆,对不对?”
他的话说得很可怕,奇怪的是他的动作反而收敛,没有继续侵犯这个半棵的美女。
甄小苹惊讶地寻思其故,但她还未想出道理时,丁天厚已从车中椅垫下,取出一叠衣物,迅快穿上,霎时间,他已衣冠楚楚,恢复了斯文潇洒的外表。
他把甄小苹的衣服塞入垫下,一面说道:“陈仰白竟然没有跟踪我们,这倒是很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
甄小苹道:“何以见得他没有跟来呢?”
丁天厚道:“我这样对付你,他都不出现,可见得他没有跟来。”
甄小苹道:“贪生怕死乃是人之常情,他自问无法与你力敌,只好忍气吞声,难道你叫他明知送死也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