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娇道:“当然想啦!”
韦通道:“朱大侠想逼得刚才那位高手不得不出手么?”
朱一涛道:”正是如此,但咱们头顶的鹞子可恶的很,须得想个法子。使它暂时找不到咱们。”
韦通道:“这倒不难,难的是这只鹞子若是一直盘旋不走,则咱们便无法离开了。”
朱一涛道:“只须瞒过一时,我相信鹞子主人定必现身。”
韦通道:“小可摆一个奇门阵法,咱们三人都藏身其中,鹞子便瞧不见咱仍了。”
朱一涛道:“很好,你先折回去,在庄院附近摆好阵法,我们再过去。以便监视进入庄院之人。”
韦通转身迅疾奔去,不一会儿便回转来道:“都部署妥当啦,位置甚佳。”
他们折回去不久,天空中那头鹞子突然飞过来,在庄院上空忽升忽降。飞翔姿势与早先全然不同。
过去一顿饭之久,大道上出现了六七骑,迅快驰来。
这数骑来到庄院门口,便都勒住坐骑,向庄院打量。
朱一涛等人在数丈处的树丛后,瞧得清楚,转眼一看韦通,果然见他大有震恐之色。
阮玉娇低声道:“我们说话那些人一定听不见么?”
韦通有点头,眼中惧意未消。
朱一涛道:“看来他们真的要放手对付我啦,敢情智慧门门下高手居首次两席的许士元和丁天厚联袂而来,韦通,你可是见他们一齐来到,是以心中震惧?”
韦通道:“是的,他们一向明争暗斗,从不和睦。这回居然联成一气,实是可怕得很。”
朱一涛傲然一笑道:“你瞧凭他们联手之势,难道就能奈我何么?”
韦通道:“纵然奈何不了朱大侠,但收拾我们,却是绰有余裕,对不对?”
朱一涛笑道:“假如他们自顾不暇,岂有余力对付你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