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没有鳞甲保护,阮玉娇已瞧得分明。尤其是她又从丁天厚口中,得知他肚脐上那片鳞甲.乃是要害,不但柔软无力,而且一揭就开,可致他于非命。
还有一点也是他极难化解的,便是以他目下这等赤身丑态,纵然打算逃走,亦十分困难。他好说歹说也是一个知名人物,如果赤裸着身体在街上逃命,后面追逐的竟是个女子,传扬开去,自然是一辈子消灭不掉的笑柄。
目前林元福当然还未落败,可是阮玉娇可不是等闲人物,若论真正武功,林元福实是毫无胜算,故此林元福的震惊,真是出自衷心,满身冷汗淋漓。
阮玉娇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但双手忽掌忽指,恶毒如蛇,快逾闪电,向林元福全身要害攻去。
看不见房内情形之人,听到这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娇笑之声,一定误以为房内正进行着欢乐的游戏,万万想不到那是阮玉娇乃是掩饰她勾魂夺魄的勾当的笑声。
房间内的地方有限,林元福也自全力抵御时,可就感到不好施展屡屡遇险。
他低吼一声,左手一招“云横秦岭”,迫住了阮玉娇,右手掌力唬一声,厚厚的棉帝扫得飞起。接着人随掌走,掠出院中。
阮玉娇施展幻府身法,如影随形般追了出去。
他们出得院落,形势大变。原来在那条长廊上,突然出现一个人,正是那蓬首垢面的鬼影子娄东原。
阮玉娇一愣,耳听林元福纵声大笑道:“娄兄,这一朵有刺的玫瑰,兄弟实是有着力不从心之感。”
娄东原不但看见林元福赤身露体的丑态,亦看见阮玉娇敞开的前胸那对挺突雪白的双峰。
他那张狠琐的面上,毫无表情;道:“元福兄这副样子打算往哪儿去?”
林元福道:“委兄,别说笑,你及时赶回,实在太好了.兄弟须得腾出身子穿回衣服。”
阮玉娇恨声道:“鬼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