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唇,笑了一笑,却摇摇头,表示不要进去参观。
林元福垒持道:“不行,你若是敢违我意,你晓得有什么后果?”
阮玉娇轻轻道:“假如我听你的话,陪你看过了,你可放了我?”
林元福道:“你陪我观看过秘戏之后,放你之举,只是迟早问题。”
若是往时,阮玉娇根本可以毫不考虑就随他进去,哪怕对方有进一步的要求,她亦不放在心上。
要知她出身幻府,讲究的是如何媚蛊男人,使对方心神受制,为了获取胜利,她们饱受训海,不必珍惜肉体,必要时还须主动利用肉体。
因此大凡幻府出身之人,对贞操一事,全然不放在心上,虽然阮玉娇一直保持处子之身,但那只是因为她还未碰到必须献出肉体方能制胜克敌之事,所以她就这样地拖了几年。
然而自从朱一涛拔了头筹之后,她心理上突然起了剧烈的变化。平时还不觉得,现在面临须得献出肉体的情势时,她突然想起了朱一涛,并且想到应当为朱一涛保全贞节,除非她已放弃了朱一涛。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只是一闪而过,却已足以使她赶紧筹思避免受辱之计。
她甜甜一笑道:“你说得好轻松,只不知迟到什么时候,早到什么时候?”
林元福道:“你先把衣裳脱掉,咱们慢慢谈判不迟。”
阮玉娇吃吃笑道:“这话很有意思,我脱去衣裳并无不可,但首先你做个榜样。”
林元福道:“使得,不过我脱一件,你也脱一件,咱们两不吃亏才行。”
阮玉娇颔首道:“好,你先脱。”
林元福说做就做,一下子脱了上衣。
阮玉娇遵守合约,也脱下了外面的罗衣。
到了林元福光了上身,露出一块块鳞甲时,阮玉娇上身亦变成一丝不挂,可是她的细皮白肉,以至高耸丰满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