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我若是白走一趟,岂不正合你意?何以反而自行说破,阻我前往?”
阮玉娇长眉微微羹蹩,看起来极尽楚楚可怜之态,令人顿生不忍之意。
林元福不但毫无伶借之意,反而纵声大笑,笑声中透出十分得意之情。
阮玉娇实在不敢得罪他,因为这个百邪派的高手,还不致使她感到如此害怕。可是那个有如附骨之疽的鬼影子娄东原,却已使她胆寒,十分畏惧。
她一声也不敢轻哼,让林元福得意地笑个够。
林元福笑了一阵,才道:“好了,你现在已晓得兄弟的手段,想来不敢再玩什么花样。
如若你再耍花招,我便令娄东原一辈子跟定了你。”
阮玉娇大吃一惊,忙道:“林兄你想怎样,即管赐告。只要我做得到,无不遵命就是。”
林元福道:“既然你与乔双玉,对我来说乃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局势,那么我还是坚持原意,先瞧过乔双玉,方行决定要你们当中哪一个。”
阮玉娇摊一摊双手,低声下气地道:“老实说我委实不知乔大姊的下落。”
林元福不悦道:“你想骗谁?”
阮玉娇柔声道:“真的,我的确不知道她的下落。”
林元福砰一声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胡说,你焉有不知她下落之理?”
阮玉娇实在怕他一怒之下,命那鬼影子一辈子跟着她、这个苦头,那真是说之不尽,难以形容。
故此她能表现出多么卑恭驯顺,都表现出来,用最柔顺的语调说道:“妾身到现在哪里还敢瞒骗林爷呢,事实上我真的不晓得乔大姊藏匿在什么地方,只不知林爷为何不信?”
林元福摆出大爷的派头,粗声大气地道:“老爷怎能置信?你是乔双玉最得力的手下,假如有紧急之事,你不去报告她么?”
阮玉娇只差没有跪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