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活。”
戒刀头陀道:“早知道如此,刚才我不与你多说话好啦!”
软玉娇道:“不必后悔,现在我问你一声,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戒刀头陀?”
戒刀头陀讶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有人假冒我不成?”
阮玉娇道:”当然啦,智慧国师无所不能,派人假冒了你也不算稀奇的事。”
戒刀头陀反驳道:“假冒我有何用处?”
阮玉娇道:“当然是为了朱一涛,人家不会猜想到朱一涛总有一天来看你么?”
戒刀头陀苦笑一下道:“这个理由勉强得很.可是这与你有何相于?朱大侠自会应付,还用你替他担心?”
阮玉娇道:”我不是替他担心,事实上除了智慧门中之人可能假冒你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朱一涛了。”
戒刀头陀道:“你把一件简简单单之事,节外生枝的弄出许多名堂来,徒乱人意而已。”
阮玉娇道:“才不呢!假如你正是我要找的朱一涛,而我却当面放过了你,不让你晴暗的笑死那才怪呢!”
戒刀头陀断然道:“我不是朱大侠,亦不曾被人假冒.而是地地道道的正牌货。”
阮玉娇滇:“嘴巴上说有什么用,我自有法子查验得出来。”
戒刀头陀欣然道:“好极了,你查验吧!”
阮玉娇道:“我们到床上去,你用以前的姿势抱我,便知真假。”
戒刀头陀道:“这也使得,虽然此举如让本寺之人得知,不知作何想法。”
他亦前头带路,转人左侧后殿。
阮玉娇又道:“我事先声明一下,到床上之时,须得脱去衣服才行。”
戒刀头陀脚步一停,讶道:“我几时脱过衣服与你同睡?你简直无理取闹。”
阮玉娇笑道:“你竟忘记了么?这就有点儿不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