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铁枝,封得十分严密。
阮玉娇心中一愣,忖道:“敢情这间房乃是专门作囚禁之用的.怪不得林元福放心而去。”
她碰都不碰窗上的铁网,回转身躯,向外间行去。
当她拨帘而出,那阵不堪的声浪益发分明。灯光之下,但见两个赤条条的人体,叠合在一起。
在上面的男子见她走出来,看清了她的面孔,骤然呆住。
阮玉娇心知这个男子,是被她艳丽的姿容所慑,以致呆住。
她也不理会床上的二人,径自走到房门,伸手一拉,那道木门随手而开。
这时她感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原来在木门外面,除了一道厚厚的棉帘之外,别无他物。
如果这道棉帘,没有古怪。则她拨开走出去,便恢复了自由之身。
但阮玉娇死也不相信会有这等便宜事,林元福是何许人物?自然不至于认为这对男女欢好的场面,能够使她怕羞得不敢出来。
总之,这道棉帘,一定大有古怪,阮玉娇不敢怠忽,小心审视。
床上男人叫道:“喂,劳驾把门关上好不好?人家冻死啦!”
阮玉娇既不理会,亦不回顾,耳中忽听床上的女人哎了一声道:“你干吗,到哪儿去?”
只听一阵拖着鞋子的步声,向阮玉娇背后走来。
阮玉娇动也不动,仍在审视那块厚厚的棉帘。
她身后三尺左右,传来那男人的声音道:“姑娘你做做好事,把门关上好不好?”
肛娇心中一动,忖道:“此人话声中全无内劲,中气并不坚实,若在平时,我定然当他是全无武功之人,可是以目下的情势而论,林元福焉肯叫一个不懂武功之人在此看守我之理,想必是假装的。”
这时她已看见一只手从后侧伸过来,要去关门。
她已感到这个男人距她相当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