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一下子就把底都给露了出来,简直像是个天生的叛徒一般。许士元身为智慧门第二把交椅的人物,眼力岂有如此不济之理。”
这话听得鹿敬天目瞪口呆,可是四周之人,都反倒越听越迷糊,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如果不是见到鹿敬天痛得一头大汗的样子,他们一定不再瞧看他们了。
朱一涛又道:“除了上述的理由之外,还有一点,与你所饰的性格不合,那就是你最后向我说,咱们日后碰上,仍将以全力对付我。这等公私分明,情义两全之言,如果是对那些侠义之人说,正对他们胃口,当然更相信你了。可惜你对付的是我,这种话出自你这种性格之人口中,极不合情理,而凡是不近人情的,必是心存诡诈的好恶之士。此所以我压根儿不相信你。”
他侃侃道来,条理分明,立论精辟。鹿敬天不能不服气了,登时垂头丧气道:“怪不得大先生决定要杀死你。”
突然右边车身砰的一声大响,有人破壁而出。众人向那边惊顾时。朱一涛却同时感到在另一边的人丛中,有人向他扑来。
在如此狭小拥挤的车厢内,朱一涛纵有天大本领,也无法闪避,只有出手挡击之一途。
但朱一涛狡逾老狐,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已经感到有异。因为按理而言,这个扑来之人,当然也知道对方必出手封挡,而且他自身亦因车厢狭挤之故,无法冈开敌人的反击。
故此这个人急扑之举,也是十分不合情理。
当然在如此匆促的当时,朱一涛不能如上述般详细分析。他只是感到不合情理而已,当即疾缩身躯,同时把鹿敬无一拖,使他覆盖在自己身上。
那个扑来之人,一下子抱住了鹿敬天,鹿敬天查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马车已停下来,车厢中的人全都傻了一般。
朱一涛推开上面缠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体,起来了瞧,但见鹿敬天已经满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