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不解,只是有一宗,两位竟忽略了的,那就是不才自信还不至于落败。只不知艾姑娘何以如此焦急,朱兄何以这般自信,似是稳握了胜券?”
这一番质问,艾华无法回答。她虽然敢肯定朱一涛必胜,但说将出来,无疑极伤夏少游的自尊心。
朱一涛仰天一笑道:“夏兄问得好,但以我看来,关键不在你我谁胜谁败,而是在于我认为你是不是她的同党?”
夏少游道:“朱兄这等解释,实是比天书还要难懂。”
朱一涛道:“要知艾华同党之人,俱非善类。故此我如认为你是她的同党,则必定全力与夏兄一拼,夏兄自然也瞧得出,在下的修为,亦非泛泛。是以与互兄力拼之下,正像两虎相斗,终有一伤,艾华既然不想使你受累,自然深怕形成这等局面了。”
夏少游想了一下,发现果然归根结底关键是在他非是艾华同党这一点。走此却可推知朱一涛虽是凶悍,形状虽是不顺眼,但却是好人无疑。
他躬身一揖道:“多蒙朱兄指点,不才如梦方醒。”
朱一涛拾起地上的长剑道:“夏兄言重了,世上的误会,如果都能像这一宗般消释,想来必可平静不少。”
夏少游道:“朱兄之言,皆含有至理,不才佩服无已。只不知艾姑娘身在何门何派,如何开罪了朱兄?”
他这么一说,显然是不肯罢手。换言之,如果朱一涛不说明白以前便要带走了艾华,他是不容易答应的。
朱一涛道:“这位艾姑娘,乃是智慧门中之人,这一门派在江湖上虽是鲜为人知,但像夏兄这等奇人异士,想来可能听过这一门派?”
夏少游道:“不才没有听过智慧门之名。”
他收剑归鞘,欠身施了一礼.又道:“但无论如何,朱兄刚才说得对。如苦迫得朱兄全力出手,势必造成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局面。”
朱一涛见他的